:“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臣妾未曾想今生还能登上五岳之首的泰山,多谢皇上!”
皇帝唇角带着浅浅笑意,眺望远处,那揽在她肩头那只手微微收紧,将人固定在怀里。
容悦只觉满心安稳,仿佛如这泰山,千钧万钧之重,彼时正值日落,暗影蔓延,余晖将周遭一草一木染成橘红色,他的侧脸仿佛斧斫刀裁,又被岁月和朝堂风云打磨地如斯从容静好。
容说一时忘情,说道:“臣妾心中还有一句诗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皇帝心中极是喜悦,他多年历练,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亦只是抿唇微笑,但那目中几多柔情,几许蜜意,已是不言自明。
夜色渐浓,李德全来请旨回行宫,皇帝才携着她手往回走。
容悦爬山时不觉,停了这半晌,浑身又酸楚起来,皇帝见她行动艰难,索性将她背起来。
容悦略略惊慌,忙四处打量,好在天已擦黑,在旁随侍的又都是天子近臣,还是不由问了句:“皇上不怕叫众臣瞧见了,私下里笑话。”
皇帝心中喜悦异常,哪里在乎这些细微末节,只道:“朕疼爱自己的女人有何可笑?”
容悦双臂环在她颈项上,附唇在他耳畔言语:“众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