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凄然一笑道:“难道在皇上心里,我生下胤誐都是为了我自己的尊荣?都是为了要争夺储君之位?”
胤祚是皇帝和德妃感情最美好的阶段生育的,他素来都心疼胤祚,又见德妃肝肠寸断,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心里塞满一万种怜惜,一千种愧疚,他想起德妃说过的话,胤祚是为太子而死的……
贵妃下手的对象是太子,若太子有个闪失,他如何对得起为自己死去的赫舍里,千钧一发,只是那一点细微的侥幸,不然死去的就是太子。
他宠爱若珍宝的女人是不是也开始算计他了,难道真像索额图所说,她以往所有甜言蜜语,温顺体贴都是装出来的,都是为了谋求那个位子,或许她同她姐姐一个模样,只是伪装地更高明!
身边两个女人的哀求声和哭泣声如浪头一声接一声席卷,皇帝脑仁几乎要爆裂开来,心中亦是极乱,似乎不知哪个角落里什么情绪蛊惑着,完全不能清醒的思考,只烦躁说:“是与不是,你自己最清楚。”
哀莫大于心死,心不死犹有生机,心若死,万劫不复,容悦只觉满腔满肺都是那干冷的空气,嘴角竟还浮起一丝连她都不明白的笑来,他不信她,那还有什么可说?
“对,皇上说的都对,都是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