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的时候便知道多半是事迹败露,吓得花容失色,泪水污了妆粉,颇有些恐怖和滑稽,她忙忙膝行上前哀求道:“太皇太后饶命,此事奴才冤枉,奴才委实不知那是穿肠毒药啊!”
苏茉儿怕她伤了太皇太后,上前高声呵斥道:“住口,还不将实情如实讲来。”
和萱又饿又冻一个晚上,又被恐吓,不敢再隐瞒,只招认道:“回太皇太后,皇上,是僖嫔娘娘找到奴才,说我家主子善妒,我这样的人才只做个叠被铺床的丫鬟可惜了,便许诺奴才……只要奴才答应将些腹泻之药下在给太子爷的寿面里,到时候皇上怪责娘娘,给她出了气,她便保管奴才能得皇上宠幸,奴才万万不知那竟是穿肠毒药啊,后来奴才被拖上贼船,只能听了她的,奴才也是没了法子啊。”
皇帝只觉齿寒,更兼胤祚之死,纵使再泰然自若,此刻也变了面色,质问僖嫔道:“你这等蛇蝎毒妇,朕有何对不住你,让你这样报复?”
僖嫔只阴恻恻的呵呵笑着,半晌方道:“我不过是你们一个玩意,早死一日晚死一日,又有何分别,我就是看不惯德妃那副嘴脸,才布了这个局,又暗中叫人买通服侍太子的太监,拦住太子吃那晚寿面,结果六阿哥倒真是听话,一口不剩地吃了下去……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