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净的。”
孝庄不成想还有此事,不由皱紧两道眉毛,摇头道:“明珠与索额图,若说一个是狐狸,一个便是野狼,怕把手伸进后宫绝非一次,在我走之前,一定替你全清理了,”孝庄说着,又吩咐道:“把僖嫔送去隆禧殿罢。”
皇帝微眯双目,看着窗外昏沉乌突的天际,明珠办事妥帖,思虑周全,这会子是不能动的,况且对纳兰容若病逝,皇帝心底多少觉得些愧念,此事唯有从长计议。
“盼着德妃再生育一个健康的小阿哥,能弥补胤祚夭折的痛楚,”皇帝正梳理着思路,听到祖母问道:“贵妃那里……你又怎么打算?”
康熙不语良久,才道:“和萱是她的丫头,若说是为报效主子反咬一口,实则存了武氏之心,也未可知,此事尚有疑点未厘清,孙儿不能妄下结论。”
“自卫贵人之后,你确实谨慎多了,”孝庄听他分析,却是喜忧参半:“以往你在贵妃身边也安插下了人,竟没瞧出贵妃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春早是孝昭皇后调教的人,无隙可乘,宁兰死忠贵妃,埋下一个和萱却也背叛,所言均不足信,康熙凝眉,说道:“孙儿会再详查。”
孝庄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眼,说道:“你忙于朝政,哪有功夫纠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