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语,并不搭理主子,有些话儿也不好听,说什么‘格格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的竟这样不知廉耻体面’的话。”
常宁悔不当初,气道:“段嬷嬷竟然如此?!!”想到容悦当初所受奚落与委屈,又想到孝昭身亡,法喀被夺爵,她一个弱女子苦苦支撑,心中就像被刀子剜过一般。
他站起身来,对宁兰道:“本王自会去查明,你就待在此处,不要妄想逃走。”
宁兰不顾遍身伤痕,扑上前抱住他腿道:“求王爷救救格格,那些人严刑逼供要奴才招认是格格指使奴才毒杀太子爷,可怜的格格,别人有阿玛额娘,她只有自己,还有大爷那样不懂事的拖累。”
常宁见她确实忠心,只说道:“太皇太后已亲自审查此案,对外只说六阿哥是暴病而亡,也已解了容悦的禁足,可见已查清了事实非她所为,反倒是发落容悦宫中的和萱。”
宁兰听到这个名字,才惊叫道:“定是她背叛格格,当初我去送膳食前,她曾来过的,还和我说了几句话。都怪我,都怪我没想到她竟敢如此……”
常宁面容冷肃,只说道:“皇祖母下的旨意,将她一家人均挖去眼睛,刺破耳膜,割去舌头,发到爱珲去了。”若当真是和萱这贱丫头谋害悦儿,他定是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