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有了身孕。”
皇帝心中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悦,只是暗想,如此也可安抚德妃失去胤祚的伤痛了。
提及皇嗣,他想到容悦,抬头问李德全:“京中可有信儿传来?”
李德全打量着皇帝脸色,便知是问私下里吩咐的那事,只上前低声答:“回万岁爷,贵妃娘娘的龙胎由您新选的那位殚心太医诊治,听说脉象都好。”
皇帝目光悠悠一沉,终是说道:“你回去送谕旨,再叮嘱他一遍,别学着人拜高踩低,皇嗣均是一样的尊贵,他是李玉白举荐上来的,若贵妃和皇子出半点差错,他和李玉白一个都休想善终。”
李德全听他这口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冷峻,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忙应着去办差。
皇帝见这帐中又只剩他一人,只取了御案抽屉中一只锦盒,踱步出帐,却未去德妃的大帐,而是去了右侧一只小帐。
武格上前打了个千儿道:“给万岁爷请安。”
皇帝微微颔首,问:“朕去瞧瞧。”
武格面上微露出些为难之色来,说道:“皇上,那女人不甚驯服,奴才怕……”
皇帝已瞪了一眼过来道:“开门!”
武格忙应了声嗻,上前开了铜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