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前两日送来那筐小山葡萄,主子爱吃的什么似的,又是极开胃的。”
容悦听到这话却微微一怔,见那包裹桂花的油纸中夹着一张花笺,用松烟墨写了几个小字‘闻木樨香否?’,字迹端凝刚劲,想起北宋词人黄庭坚与晦堂大师参禅的对话,事事皆有禅意,处处皆有人情。
容悦于哀伤中浮起一丝单薄的笑容,这一捧香花给了她真切的慰藉,她将那花笺随手夹在平日所阅书册中,又亲自把那桂花插在花瓶中,只不知皇帝这会子在做什么?
忘记常宁容易,忘记纳兰容若也不难,可要如何忘记皇帝?
那些想按按不下的痛楚,忽而在心底蔓延开,好似裂开了一条缝隙,圆圆滚滚的鲜血流出,痛到四肢百骸里,整个人都是轻浮地,仿若无根浮萍,浮在云端上,摇摇欲坠似的。
阿秀凝目瞧着手中那缺了角的风车,圆桌旁边摆着的菜肴一口未动,半晌忽听刀鸣剑吟之声,她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敏锐,当下立时站起。
只听哐当一声铜锁落地,砰一声木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提刀闯了进来,一把摘下面上黑纱,说道:“师妹,我来接你走。”
“师哥!”阿秀见那人正是师哥骆辉,不由叫了一声,下意识地迈出步子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