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分开,齐声呐喊,如雷震天。
骆辉看了一眼垂着眼睑的阿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又有十数人跟随,另外也有投诚的,由武格带去安顿。
阿秀手上一松,那刀嗙!一声掉落在地,却只是垂着头。
皇帝看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极为冷然,却掩藏的极深极为难以捕捉,却也和声说了句:“不早了,回去歇着罢。”
他说罢转了身,李德全早上前打起帐帘。
忽听飒飒两声风声,却是从帐篷顶上落下十数个黑衣影子侍卫,阿秀不由吃惊,方才那些人潜藏在暗处,又离她们这样近,若皇帝一声暗号,她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想到此处,又不由望向那帐篷,透过厚毡帐壁,隐约瞧见皇帝在灯下批阅奏折的身影,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儿……
痛,绞着劲儿的钝痛,整个人仿佛像是强行扭曲的麻花……
容悦难以克制地痛吟一声,在地上守夜的春早忙警觉醒来,挑灯上前见容悦一脸痛苦之色,探入被中一摸,褥子已全湿透了。
之前接生十阿哥时她在边上见过,便知是羊水破了,忙冲外喊道:“快去叫人,主子要生了。”
素蕴也匆忙换了衣裳过来,见春早指挥着人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