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早也是叹道:“都说那位于成龙大人是皇上的爱臣,一项办事得力的,又被打的那样厉害,皇上龙颜大怒,也是有的。”
容悦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目,幽幽说道:“法喀这恶习总不肯改,说句实在话……他做下这样的事,吃这些苦头也不为过。”
春早见她决绝中带着痛惜的神情,只叹道:“只是要苦了大太太。”
容悦只觉手足冰凉,半晌终是说道:“你想办法出宫一趟,安慰安慰梅清罢,”她秀丽的眉宇紧皱:“自打哈钦没了她身子一直不好,只盼着她能看开些。”
一则担心十阿哥,二则担忧小格格,一面又放不下重病的太皇太后,又担忧着梅清,一颗心直仿佛几下里拉扯,容悦跪在佛前,暗暗祷祝,只盼着能将儿女所要经受的苦楚一一代过。
容悦轻叹一声,终归只是静静望着青玉兽香炉中冉冉升腾的青烟,只盼着她的委曲求全,能换来家人的苟且偷生。
檀香幽幽,衬的室内分外幽静,张大盛缓步走至书房门口,见王爷正端坐于书桌后看书,一个丁香色坎肩,桃红色汗巾的丫鬟端上香茗退下来,与张大盛走了个对过。
张大盛隐约觉得那丫鬟有些眼生,却生的颇为和善顺眼,不由多看了一眼,遂走入屋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