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均发往黑龙江,必使黑龙江处难以支撑,朕意下旨令索伦总管饲秣。”
索额图道:“皇上圣明,微臣亦深以为然。”
皇帝从桌后站起,缓缓走下台阶,索额图与裕亲王忙齐齐躬下身去,不敢直视龙颜,皇帝视线在常宁身上一转,说道:“王兄方才所说之事,朕也思及法喀家中幼女失扈,既有王兄保举,法喀亦熟知罪愆,念在仁孝皇后面上,权且赦免他返京罢。”
福全忙躬身应一声道:“皇上仁慈,臣代钮钴禄法喀谢恩。”
索额图的眉毛却是一抖,亦只是垂首听着。
皇帝点点头道:“此事就由王兄去安排罢。”
福全便又应了一声是,才退了出去。
皇帝负手在背,无声地转着手中念珠,似乎在思索什么要事,索额图心中也猜度不出,只是自六阿哥的事后,明珠确实渐渐远离了政堂腹心,渐渐获得重用的滋味并不全是美妙的,索额图亦长了教训,稳扎稳打,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