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下,又拿起她左手手腕,一道蚯蚓般的疤痕弯弯曲曲,丑陋狰狞,孝庄不由心疼,心肝肉似的将容悦搂住,流泪轻骂:“你们这一对不省心的小冤家,做的什么孽吆。”
容悦握住孝庄的手道:“老祖宗别伤心,我虽是一时冲动,却也叫我明白许多道理,今后再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
孝庄擦了泪,将她拉到炕上坐下,说道:“你呀,总是太痴,我劝你多少次总不肯明白。”
容悦点头伏在老祖母膝上,缓缓说着话儿:“迷离中……我看到许许多多的人,自小至大的都有,也想通了许多事,以往我总觉得凡事退让,对人好些,别人便不会伤我太过,纵是吃些小亏,也当是积累福报罢了,竟不成想,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若我只是一味避让,不仅苦了自己,也失了最后的筹码,只能眼睁睁看着最亲最近的人为我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