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殚心听到这话,忙叩头禀道:“奴才有罪,奴才才能庸碌,不堪驱使,这就回太医院请辞,回乡务农。”
容悦依旧出语温和:“殚太医想的也有些过于简单了罢,做错了事,倒想全身而退?回乡梅妻鹤子?”
殚心只觉背上冷汗涔涔,苦声道:“不知贵妃娘娘打算如何处罚奴才?”
容悦微抬下颌,紫蕴端上把小杌子,说道:“殚太医坐着说话,娘娘若真想打发了你,当初也不必向皇上求情。”
殚心连道不敢落座,容悦也不勉强他,只悠然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这后宫里的污秽事,谁若敢做,都休想善终,例如僖嫔又或安嫔……”她话音微转,又笑道:“殚太医,本宫生小格格那会儿的事儿,只有你最清楚不过,究竟有没有亏心事,你心底清楚,本宫只问你一遍,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要将本宫置于死地?”
殚心大惊失色,面色如土,只连连叩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是奴才学艺不精,断无他人指使!”
容悦微微摇头,面上难免惋惜之色:“太皇太后最恨人谋害皇嗣,我尚可好言好语,只是说到太皇太后那里,有这诸多疑点,不知她老人家有没有我这般好性儿?肯跟殚太医打这哑谜。”
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