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不完的话儿,容悦爱说,天南地北,古今中外信手拈来,说的深些浅些皇帝从不怪罪,可这会子只有静默。
皇帝转眼去看容悦,后者只是屏息凝神,规规矩矩地坐着,连微微挑起的唇角都透着疏远,皇帝不觉得那是冷淡,他想看她,一颦一笑都很好,若是没有旁的事,看上一天也不厌烦。
容悦却有些坐不住,只暗暗想着皇帝什么时候走,可皇帝全无要走的意思,因为李德全搬来奏折!
容悦暗叹一声,皇帝竟然赖着不走,她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得罪皇帝,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拿起绣了一半的针线来做,一面暗暗想着法子。
皇帝打开奏章来批阅,抬笔蘸墨时瞧见容悦的侧颜,又不禁弯起唇角,以往他贴身的衣裳都是容悦亲手裁剪,自二人争吵后,再没收到过她为自己做的衣裳,也不知她手里是不是为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