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勉强保持镇定,淡淡道:“你救了宁兰,她怎么样?”
常宁简短说道:“她很好,我为她指了桩婚事,若以后有机会我会安排你见她。”
“不必,知道她过得好便足够了,”容悦闭目轻轻摇头,掩饰住目光中的痛悔和怨恨,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怪只怪她傻,谁都相信,可无论如何,已经成了这副难堪的局面,她和他,回不去了。
常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为她擦去眼角滚落的那一滴泪,容悦侧头避开,常宁垂下头去,语声中带着痛苦:“你放心,我敬重皇兄,自然不会亵渎于你。”
他眉头紧紧皱起,又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永寿宫通知人接你。”
容悦快速理了思路,且不说永寿宫路途远,路上有多少变故,永寿宫中许多皇帝的眼线,不能惊动,她只说道:“劳你扶我去储秀宫惠姐姐那里。”
常宁点头,道一声得罪,将她负在肩头,施展轻功,不多时便到了储秀宫外墙。
容悦心里乱的很,只侧身理了把被狂风吹散的鬓发,常宁默立当地,终归是无言以对。
却说端嫔当初受容悦要挟,始终心有不甘,又怕容悦报复,她猜测容悦多半要来探视春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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