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面上的笑容退却,只说:“朕并不是那个意思。”
容悦一惊,便跪了下来:“奴才该死,不该妄揣圣意,更不该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
皇帝微微凝眉,上前扶她,说道:“地上凉,你身子不好,先起来。”
容悦叩谢圣恩,才站起身来,却又后退两步与皇帝间隔开。
皇帝心中烦乱,蹙眉说道:“朕在朝中已是绞尽脑汁,回到家里能不能别跟朕怄气了。”
容悦瞧见他神色疲倦,心中微软,复又狠掐一把手心,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皇帝想起以往的亲密时光,每回他一下朝,容悦都迎上来嘘寒问暖,各色点心茶水轮换预备下,温言细语,捏背揉肩,如今只剩下冷冰冰的无言以对和惧怕避让了。
皇帝又说:“你好好休养身子,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都只管吩咐下去,朕改日再来看你。”
容悦忙屈膝道:“恭送万岁爷!”
皇帝走至门口顿了一顿,屋内静极,皇帝复又迈起步子,回乾清宫,还有如山奏折等着他批阅,他不过烦闷极了,过来看看她罢了。
积雪正要消融,踩在上头嘁嚓嘁嚓,带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嘁嚓嘁嚓!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