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笑地安心且安稳:“不可惜,”她的眸中似有星光闪烁:“如今我再面对德妃,亦不会觉得愧疚,再者……”她抬手示意春早到跟前,把德妃那话说了。
春早也是惊诧,容悦在床上躺下,半晌幽幽说道:“如果我猜想的是真,那可真真儿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将钮钴禄家炸的灰儿都不剩!”
春早只安慰她道:“主子也别太放在心上,德妃多半也是听了一言半语的闲话,来诈您呢。且不说孝昭皇后是个极磊落的人,就算她使了手段,定会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绝不会叫一个小小的官女子抓着把柄。”
容悦也道:“我也是这样想,若非殚心是康熙十五年才入的太医院,我都要疑心他了。”
春早见主子如今思虑事情越发周祥,也放心些,只说:“明儿就是除夕夜了,主子一直抱病托着可不成,如今宫务一直由宜妃娘娘把持,宫里人上下都怕她,明儿除夕家宴,定要好好表现才是。”
容悦恩了一声,至于侍寝的事,只能兵来将挡了。
去年的除夕家宴因六阿哥夭折名存实亡,今年有添丁进口,稍稍热闹些。
新贵敏贵人和定嫔坐在较为显眼的位置,容悦把自己的位置拍在孝庄附近,宜妃自然高兴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