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笑着扯左右而言他:“姐姐说的是,我也想瞧瞧新人里头有没有人才出挑的,也好提拔提拔,这永寿宫里总是冷清着也没意思,有个说话的才好呢。”
惠妃不由大摇其头。
紫蕴送走惠妃,便见容悦下床往妆镜前,忙上前问:“主子怎的起来了?”
容悦笑道:“我已经躺了一个多月了,憋闷得很,今儿天儿好,我想去慈宁宫请个安,”说罢又道:“马上要选秀了,怎么也要掺一脚。”
紫蕴才吩咐人备水,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了往慈宁宫去。
承乾宫并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华丽,只是每一样都精挑细选,处处透着整洁和规矩,即便佟皇贵妃缠绵病榻,这宫里亦要见天儿收拾。
雅卉正瞧着人清理屋檐上的落叶,远远见贵妃的辇轿过来,心中虽奇,却也上前行礼请安。
容悦抬手叫她免礼,又问:“皇贵妃可好,本宫特来给皇贵妃请安。”
雅卉便对着干活儿的小太监呵斥几句,才引着贵妃进了暖阁里。
只见佟贵妃靠着锁子锦靠背盘膝坐在大炕上,穿着穿着大毛猞猁皮片金袄子,隐隐露出半幅墨青倭缎旗袍,面上施了厚厚的脂粉,却更显羸瘦病态,此刻端着一截水烟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