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
容悦撅嘴道:“我不信。”
皇帝只好说道:“那改日叫西洋传教士来亲自说给你听,好不好?好不好?”那语气渐渐滚烫,皇帝被她这幅情态撩动情肠,灼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颊脖颈处,手也有些不规矩。
容悦陡然从梦中惊醒,忙挣开他道:“皇上恕罪,臣妾一时新奇,竟险些忘了正事。”
皇帝喉头滚动一下,却也耐住性子问:“何事?”
容悦在脑中思量着措辞,只说:“皇上多久没去过承乾宫了……”
平静许久的承乾宫喧闹起来,可宫外围了侍卫把守宫门,任谁再好奇,也进不去探听消息。
皇贵妃瘦弱的仿佛一蓬衰草,望了眼身旁负手而立,面色凝重的皇帝,又瞧了眼在殿内翻箱倒柜的宫人,心内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