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冷了笑容,一如冰雪中滋养的雪莲:“我既问你,自然是有了把握的,绝不会平生波澜,你是我保出来的人,若犯了事,那便也有我的责任,这一点你也应该清楚。”
卫贵人抬起一双水眸,片刻又垂下去,说道:“嫔妾薄资陋质,不能报答娘娘恩德,委实惭愧。断不敢陷娘娘于不义。”
容悦淡淡说一声好,只对春早指着画就说道:“给我掌嘴!”
春早应一声是,拿出一条戒尺,啪啪啪便抽在画就面颊上,那戒尺乃韧竹所制,粘皮连肉,不多时画就便是血肉模糊,跪地求饶。
容悦抬手令春早住手,才又说道:“你主子是贵人,身份尊贵,我不能打,而你,即便是打杀了亦是极容易的事,还不快说!以为你主子能救得了你么?”
画就哭着看了一眼卫贵人,后者只是冷着脸不说话,画就又叩了个头,才哭道:“贵妃娘娘恕罪,是我家贵人赏了我银子,叫我买通了在南书房伺候的老太监,趁机把四阿哥的身世漏给他听的,求娘娘饶了奴才罢。”
容悦胸中油然生出一股闷气,问卫良莳道:“你还有何话说?”
卫贵人垂下头去,伏在地上不语。
“莫非你还想回隆禧殿去?”容悦冷声问,卫贵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