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人怀孕的本事却一点没落下,容悦暗暗腹诽法喀,并未注意到高氏面上表情的变化,姑嫂又说了两句,容悦便叫人送她回去。
谁知高氏回去没几日,尹德又递牌子来见,容悦不由好奇尹德极谨慎有分寸的,怎会突然跑来,因容悦正在北五所料理政务,便叫他入顺贞门见了。
“姐姐,”尹德憋红了脸,似乎鼓足了勇气,跪下说道:“弟弟不愿纳妾,求姐姐成全!”
容悦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紫蕴上前扶起他来问:“六爷这话怎么说儿来着?”
尹德说道:“弟弟已想清楚,若一直无子,便从哥哥们那里过继一个过来,万万不可纳妾,伤了馨娘的心。”
容悦不由笑出来,说道:“究竟怎么回事?我几时叫你纳妾了?你还不满二十的人,连过继这样的事儿都想出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尹德眸色依旧坚定,只说:“因那日去探太夫人的病,太夫人公然问馨娘怎的还没动静,还要把身边服侍的丫鬟给我做通房,被我一口回绝,馨娘便落下了心事,谁知中秋节时馨娘入宫请安回去,便要为弟弟纳妾,难道不是姐姐暗示的么?”
容悦听清来龙去脉,不由摇头失笑:“我那日只是随口问起法喀媳妇的胎相,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