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那老者。
那老者便道:“老朽正是,今儿浪急,明日才有船。”
那丫鬟便扔过一包银子来,说道:“我家小姐要将船包了,剩下的银子算是打赏你的。”
那老者颠了颠,少说也有百十两,只犹豫着道:“可这会儿不是旺季,渡江的船只不多,您要包下一整条船。”
“少废话,”那丫鬟又昂头说道:“误了我家主子的事儿,你可吃罪不起。”说罢娇哼了一声走了。
皇帝虽有不喜,但外出之时,亦不便多管闲事。
容悦随在他身后要走,正要上马车,抬头正巧见不远处也停了一辆华盖马车,车旁伺候的正是那租船的俏婢。
“小姐,你瞧这边的房子这样破,可李材家的打听了,这是唯一的路径,前头更没有投宿的,也只好委屈您了。”
“不妨事的”那小姐半坐在车辕上,撩开大半幅锦绣车帘子,一开口,却是格外柔媚动人,皇帝听那声音也不由转头看了一眼,见那小姐一袭湖水绿缘边绣花长褙子,披了洋红的漳绒斗篷,身段袅娜蹁跹,如同花中粉蝶,惹人注目。
那小姐似乎察觉到有人看过来,只盈盈一抬头,芙蓉秀面上一双明月似的杏仁目,点绛珠似的樱桃唇,臻首娥眉,极是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