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身为皇帝整理衣裳,送他出门去澹宁居议政。
而等候已久的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们隐约经索额图的努力传播得知皇帝是因为跟贵妃“闹着顽儿”才起晚的,便各有各的心思,大多心里有些忧虑。
再说容悦,送皇上出门才回去更衣梳洗,一面接过毛巾擦脸一面问春早道:“昨儿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想来就是借题发挥罢了,”春早拿了犀角梳子为她通发,说道:“后来张太医去诊了脉,也说没甚大事呢。”
容悦微微摇头,说道:“这个颖贵人也真真儿古怪,旁人都争着抢着要李玉白去调理龙胎,她却指明要张世良,昨儿万岁爷一句话更是耐人寻味,总觉着这一胎是皇上意料之外的事似的。”
春早说道:“当初索额图入宫时怕就是为的这事,主子说,会不会是……”说着附耳对她说了两个字。
容悦摇头道:“这不大可能,当初定颖贵人有喜时孙太医也确诊了的,我想着她八成是吃了什么药才冒险怀上这一胎,总之,叫咱们的人避开些,别叫她咬上,我瞧她瞧我那眼神,像是一条毒蛇似的,冷冷盯着。”
春早连连点头,又见容悦面上隐有愁容,问道:“主子可有烦心事?”
容悦想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