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便指着药方说道:“娘娘请看,此方中白头翁、石膏、知母均是清热解毒之药,可其中这几味药,药性猛烈,若非绝症疑难,是断不会用此药的呀,不知娘娘从何处得知此方?”
容悦只觉天地间骤然崩塌转换一般,手暗地里抓紧身下的炕褥,说道:“只是一个……是一个……”眼泪漫上眼眶,酸酸涩涩,无法启齿。
春早比她清醒理智,只说:“是娘娘的一个故人罢了,李太医久浸宫闱,深知其中厉害,当知道有些话只能‘入在耳中,烂在心里’。”
李玉白连连道是,退了出去。
春早见四下里无人,才跪在容悦膝下低声说道:“娘娘,方才奴才去神武门打探,发现那里的守卫全换了人,对进出排查极严,通往外朝的路也有重兵把守。娘娘,究竟出了什么事?”
容悦说道:“皇上他想必病得很重,太子此去,怕是要……”
春早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老天爷!”
容悦眼中泪水无声滚落,满心里千头万绪,毫无着落,太子不愿跟她说更多,毓庆宫又从来没有她的人手,皇帝远在千里之外生死未卜,她该怎么办?
春早思量半晌,说道:“娘娘,如今太子爷已先发制人,您可不能坐以待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