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今被逼对亲弟弟说出这样的字眼来,也是怒到了极处。
话音落地,皇帝已大步离开,再不理会常宁所言。
常宁见反把事情弄得更糟,又要追上去,却被福全拉住。
裕亲王福全厚道的面容上露出对弟弟的担忧和疼爱,冷静劝道:“你若真在意她,就该装作丝毫不在意一般,你越是为贵妃娘娘说话,就会叫皇上越生气!”
常宁神色黯淡下来,谦谦君子,卑以自牧,悦儿说的是,这就是他今后所有能做的了罢。
皇帝到了寿康宫时,恰好惠妃也在,之前惠妃出面揭发常宁和容悦私情,皇帝只当她是诬陷,如今想来,却是并非空穴来风,便叫李德全在路上等候,请惠妃去乾清宫说话。
如今明珠身家性命得保,她对容悦怨念也渐渐淡了,只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告诉了皇帝,确与容悦自述的所差无几。
皇帝不明原因地愈发烦躁起来,摆手叫她退下,惠妃福了福身,临退前又道:“臣妾听说,贵妃在为紫蕴和春早相看婆家?”
“她总是不嫌多事,”只要家事好些,人材够看不就行了,一个奴才也值当得挑个女婿一样麻烦,不过皇帝知她有意顺着自己的意思来,心中还是稍稍高兴了些。
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