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取了些胭脂在手心里匀着,说道:“孙太医说那小阿哥瞧着不大好,你们都远着些,省的沾上一身腥。”
“正是呢,她打发几回人来请主子过去,奴才都回绝了,”紫蕴连连应是,容悦转过身来,拉她在一旁坐下,问道:“紫蕴,你今年多大了?”
紫蕴摸不着头脑,只答:“奴才今年二十,主子……”
容悦眼底一片无奈起伏,却只是道:“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你们跟着我,我少不得为你们打算,春早她宁肯自梳也不愿离开,我迟早还要再劝她的,只先问问你。”
紫蕴跪在地上,眉宇间透出一股坚定,说道:“奴才已无家可归,放出宫去又有何用,惟愿服侍主子和十阿哥,”说着欲咬指为誓。
容悦扶她起来,解下帕子为她擦了下泪水,说道:“昨儿你跟我去瞧苏嬷嬷,也都见了,女人呀,总归要男人呵护,”她见紫蕴抬手要说话只制止她道:
“我知道你的忠心,我只为你挑选一位称心的夫婿,十阿哥将来长大了也要开府建衙,你若实在舍不得我,将来便去十阿哥府里伺候,也不必入奴籍,这样既全了主仆情分,也省的你孤老一生,可好?”
紫蕴含泪应了声遵命,又道:“奴才从宫里出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