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尽头地苦等,只有她死,常宁才会彻底死心,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也只有她死,常宁和皇帝兄弟间的心结才会解开。
罢,罢,罢,事到如今已说不清是钮钴禄氏亏欠赫舍里家多,还是赫舍里家欠钮钴禄家多,若钮钴禄氏与赫舍里氏的恩恩怨怨能在她这里了结,也是好的,就用她的血洗清这一切不堪过去。
皇上目下还要用索额图之才,况且索额图是支持西方之术的,若他只是忌惮自己而已,那自己过世,索额图能一心一意辅佐皇帝治理大清盛世,亦是幸事。
她抬手拿出一张信纸,用镇纸压住,提笔蘸墨写了一封对皇帝的回书:“来信已悉,盼好祝安,妃钮钴禄氏敬上。”
那墨碇未干,容悦又取了一张信纸,提笔写下
“保成吾甥:
见字如面。今日,汝提及汝母仁孝皇后之事,深以为憾,汝丧母之悲辛,姨母感同身受。盖因吾同年幼丧母而已。
若吾果真为汝父子离间之根由,倘吾之死能解汝父子之心结,则吾欣然以赴。
留书与汝,非为求汝为吾之死负疚,只为叮嘱之意,吾之命原不长久,且另有因由,今日之事,不过两全其美。
惟望太子念及手足之情,佑护胤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