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乐,”容悦呓语般轻轻说着,抬起一双暗眸凝视帐顶,语气忿然:“下辈子,我绝不想再见皇上!”
春早眼角一热,两行泪水顺着腮边流下,她只无声抬手擦去。
“明儿告诉云渺吧,一直瞒着,皇上会怪罪你的。”容悦叹道。
春早哽咽道:“格格,到了那一天,奴才……”
“不要想傻事,”容悦打断她,说道:“还有胤礻我要你照顾!”
春早已是拿定了主意,又见她身子虚弱,眼下已耗尽了力气似的,浅浅睡去,便也掩下不提。
翌日云渺知道‘贵妃发了旧疾’,忙着急传讯,传信的太监见圣驾时皇帝才进了古北口,皇帝看了信,不由生出些着急。
贵妃心眼小,是不是因为他不去看她,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
他不知情况好坏,只传信命李玉白回禀贵妃病情。
一日后得李玉白的奏折,说贵妃闭宫不见外人,不允太医诊脉。
皇帝心中不由一慌,却也以为贵妃只是像往常一样,咳嗽一阵罢了,他一面责怪贵妃任性,一面下旨加快脚程,回宫时贵妃因重病未来迎驾,皇帝暗暗想着客卿方苞的话,女人总是恃宠而骄的,他便多少有些不高兴。
正好李德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