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些了。”
皇帝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春早叩头道:“打从前儿起,娘娘就已无法进食,这些天只能用些稀粥和参汤维持着,略吃多些,便吐血不止。”说着往墙角的痰盂指了指,却是半痰盂的血!
皇帝心惊肉跳,又因容悦在旁,只叱道:“休得胡言,扰了贵妃休养。”
外头传来宫女禀报声:“启禀皇上,李太医来了。”
容悦便向里翻了个身,皇帝握住她手柔声劝着:“悦儿,叫李玉白来给你瞧瞧,你这病,一刻也不能再拖了。”
容悦闭上了眼睛,再未开口讲一句话,皇帝只柔声道:“朕不该听李光地的话,把你丢在宫里不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容悦微微一叹,虽未回头,却也伸出手去,她要去了,又何必瞒着。
皇帝忙说了声:“宣!”
李玉白进门先叩了头,皇帝道:“不必多礼,速速给贵妃诊脉。”
皇帝惜字如金,如今一个速速,已吓得李玉白不轻,他忙应一声嗻,上前按了脉,却是大为惊骇。
皇帝觑着他神色,心似被什么揪着,越发觉得不安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