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忙按住他手道:“你别急,”只见他急的额上的青筋都暴起来,只柔声道:“我不过说说。”
皇帝紧紧抱她在怀里,语气中满是哀求,他年少即位,早登大宝,只知勤勉奋进,几曾这样哀求过谁?可当下只是这样软语哀求着:“悦儿,朕求求你,把这些事都撂下,什么都不如你的身子要紧,好不好?”
容悦半似轻叹半似痴语:“我是个极任性的人,又傻气,若非皇上关怀呵护,怕早被抛诸冷宫院围了,我也只有在这些琐事上用些心,加倍回报皇上罢了,”
她想起今日四阿哥那难言之隐,眸光一转,又道:“我只有一句话要劝皇上,您心里要有数,众位阿哥里,五阿哥、十二阿哥几个,资质庸碌,七阿哥残疾……还有太子,本性并不坏,可是要好生引导……”
皇帝只抬手按在她唇上:“朕不叫你想这些事,太医叮嘱过,你不能再过思忧虑,咱们还有好几十年要一起过,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吃好睡好,休养身子。你不能抛下朕来。”
皇帝坚持,容悦也只好作罢,春早端了药上来,皇帝只哄着她道:“不吃药,身子如何能好?好歹坚持着吃些,就算为了朕,吃一点……”
容悦点头,好歹吃了大半碗下去,又觉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