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闲路,老城区。一马路之隔的小洋楼掩映在一排排的法式梧桐中。临近六月,天气已闷热的不像话,没有风,只有提前聒噪起来的蝉。
天空灰蒙蒙的,报了几天大雨黄色预警愣是一滴雨没下下来,湿度热度集中在一起给人很不舒服的体感,这鬼天气就算不动也能憋出一身汗来。街上没什么人,老交警蔫了吧唧站在十字路口,说是十字路口,其实就是条限速10公里的单行道,这个城区很旧,住着的人很老,柏油马路也很窄,进了这旮旯,连走的都比开车快。
感受到了一阵不自然的热风,老交警揉了揉眼,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他面前闪过,“停车!超速了超速了!”老家伙下意识喊道,但很快他反应过来,这窄胡同里开不进车,他看着几乎是乘风离去的大二八,有点愣神,那留给他的背影还挺帅。
单车穿行在80年代的老胡同里,后座上绑着几箱货。在一栋老公房前,程然停好了车,拎着两箱牛奶,肩上扛着一桶水爬6楼。
“陈姨,东西给您放门口了!”“哟,阿然来了,进来喝口水再走!”屋内传来的苍老声音透着笑意。
“不了,赶时间,您啥时候抱孙子办酒席,我一定来蹭口饭,砸锅卖铁给您凑个份子钱。”程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