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面前,他也无动于衷。
“你也看到了,还是不说话,还是不能合群,航诺这个情况不适合上学。”刘婷靠着双杠架子,用眉笔淡淡描绘过的黛眉皱起。
程然遥遥望着秋千架上的男孩,面色复杂,“老师,你再试一下,诺诺他读书写字都没有问题,在家里他对着拼音卡片认识好多动物,只要多花一点时间,他能适应的。”
“程先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刘婷推了下眼镜,不准备拐弯抹角,“但航诺有明显的自闭症倾向,一个七岁的男孩,生活一点没办法自理,每天书包里都要放两条新的裤子,每次憋尿憋的难受,他从来不会表达,一年级一个班有30个学生,老师毕竟是普通人没有办法一个一个管过来,程先生,为什么不带您的孩子去康复中心呢?光靠药物治疗是没有用的,康复中心无论从师资安排还是儿童相关障碍治疗教育课程训练都会更适合航诺。他需要训练干预。”
程然目色有点飘,含着一种无力感,“可我不想让航诺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我想让他在普通人的环境中长大。”
“可事实情况他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并且这种不一样在持续恶化而不是在逐渐改善。”刘婷冷道,“对不起,我说话有点直,但程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