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钻入鼻中,程然睁开眼,躺在病床上望了会天花板,醉了一宿,他的头依旧昏沉沉的,迟缓的神经连拼凑一段完整的记忆都难,他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手背冰冰凉凉的在吊着点滴,胃里传来干涩的酸酸的痛,他怀疑大概是经历了洗胃。
在渐渐清醒过来后,他坐起身环顾了四周,这是一个不算大却很干净典雅的病房,床头放着一盆蝴蝶兰,窗帘是很古典的香槟色。在如今各大医院都病床紧张的情况下,他就一个喝酒太多导致轻度酒精中毒的小病竟然能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病房?
他努力回想了下记忆中零碎的片段,在断片前那个冰凉的身体散发出的清冷气味好像特别熟悉。
病房的门轻轻打开,穿着黑色短袖,外面套着白大褂,戴着蓝色医用口罩的年轻医生携着病历卡进来,他默不作声走到点滴架前,调整了下生理盐水滴下的速度。
犹豫了下,程然道:“你好,请问昨天晚上把我送过来的那位小姐现在在哪?”
年轻医生声音清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意味,“先生,您说的小姐是哪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帮您去查一下。”
“她……”程然忽然怔住了,他发现他根本描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