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员戴着手套进行采证。隐约可见内室床上躺着一具浑身赤膊的男性尸体,心口插着一把匕首,脖子被利器割断大动脉,鲜血染红白色的床单。
有一女子斜斜靠着门坐着,头歪向一边,长长的黑发披散,盖住了惨白惨白的脸,目光茫然呆滞,只是不停流着泪。
女刑警蹲下身和那女子说了几句话,随后站起来向男人摇了摇头,“邢处,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邢浩皱了皱眉,“这女的瞧着眼熟。她和死者什么关系?”
“绑定消费的合作伙伴罢了。”
邢浩冷冷看了眼穿着黑色丝绸极低吊带抹胸的女人,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给她做好心理建设,十分钟后我要听到她说话,还有,昌炀死亡的消息能压就压,一想到要应付那堆媒体和脑残粉就头疼。戳一刀还不够,还把脖子上动脉割断了,多大仇多大恨。”邢浩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肖静,你去把外面穿着米色拉链外套的男人给我叫进来。”
肖静吃了一惊,“邢处,叫无关人等进来影响工作,这……这不太好吧。”
“废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叫就叫。”
程然进到内室的时候,邢浩正在勘察现场,完全没有要理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