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臂,那只信鸽便落在了他的臂上。黑泽俊捉起那只鸽子,望着它,说道:“但愿你给我带来了还不错的消息。”黑泽俊娴熟的取下绑在鸽子爪上的小纸条,然后将鸽子放飞了。握着手里的小纸条,黑泽俊久久的没能打开,很久很久之后,他慢慢的抬起握着纸条的那只手,自语道:“若愚君,但愿你不是一个愚蠢的支那人。”说着,黑泽俊缓缓的打开了握在手里的那张纸条……慢慢的,黑泽俊微微颤抖着将手里的纸条捏成一团,狞笑着自语道:“若愚君,你果然还是一个愚蠢的支那人。”
已是傍晚时分,邱若愚一个人在旅馆的房间里喝茶。他的样子看上去心事重重,以至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已经响了很久他才意识到。邱若愚蓦地回过身来,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过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正是邱若愚白天在旅馆里结识的那位中年男人。“乔先生。”邱影声微笑着将中年男人迎进自己的房间并招呼他坐下。“我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天。”那中年男人梳洗整理了一番,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已经没有了刚见面时的落魄和沧桑。看着中年男子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模样,邱若愚说道:“乔先生真是受苦了。”邱若愚一边说着,一边为那位乔先生倒茶。“哪里哪里。”乔先生摇摇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