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擦掉她眼里不断流出的眼泪,一边冷声的说道:“你不会知道,我到底给了你多少次机会。有很多次,我都在等着你会跟我说些什么,你从来没有珍惜过那些机会,现在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次机会,真的太迟了……你想对我说些什么?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我跟沈沅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知道我每次都崇拜不已叫着某个人‘大哥’的时候是多么的可笑,我还知道……段美夕嫁给我,只是因为我会是一件随手就可以利用的工具,有这样的工具带在身边,做你想做的事会比较得心应手……”
任崛垂下自己的手,直视着段美夕始终湿润的眼睛,沉声的接着说道:“不要以为你真的可以一走了之,你能伤害我妈妈,我就能伤害你弟弟。你让妈妈受到多少伤害,我都会在任崛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找回来。”重复着之前段美夕对段夜寒说过的话,任崛嗤笑着摇了摇头,不住的后退,“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知后觉的人质了。段美夕,你真的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你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
“恶毒”两个字像是一场从天而降的倾盆大雨,刺骨的冰冷令段美夕无力招架。段美夕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任崛会将这样的字眼用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自己的确是伤了他,“恶毒”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