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正当段美夕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时候,任崛眼中的那股温柔便一闪而过的消失了。“段美夕……”再次唤着段美夕的名字,任崛的语气和目光渐渐的冷了下来,“我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期限的。这个,我希望你也能够明白……我这个工具,也总有过了有效期不能再帮助你的时候……所以,离婚吧。”
任崛松开了覆在段美夕肩膀上的手,绕开她,依旧踉跄着,毫无牵恋的离开了。
段美夕叮嘱自己不能再哭出来,哭出来就代表真的没有希望了。她捂着自己的嘴,靠在沙发上,即便头脑间已经一片空白,你便心口上的剧烈疼痛已经让她无力负荷,即便,指缝间已经被温热浸湿,她仍是坚持着,绝不哭出声音。她仍是坚持着,绝不承认她与任崛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希望……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着那声音段美夕兴奋不已的站起身,可是就在她站起身笑意相迎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如同在她本就承受这剧烈撕扯之痛的心上再插入了一把无形的刀。
任崛抱着被子和枕头站在段美夕的对面,淡声的说道:“这段时间我会睡在客房,你也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想一想有没有什么条件。你是女孩子,离婚的时候提出条件是应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