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自己那求而不得的沮丧表情之后才会从里面走出来。她一向高傲,又怎么会允许别人在自己的脸上看见半点儿的沮丧。她永远都是,只顾着自己……
段美夕的双脚像是失去了知觉僵硬在自己一直站着的地方,即便咬着牙也迈不开步子。她垂着头,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装着芝麻酱的小罐子,另一只手不断的擦拭眼角边流下的泪水,不断的抹平脸上一道又一道的泪痕。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快点擦干眼泪,从这里走出去,必须跟自己走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此时的段美夕已是进退两难,若是对任崛在父亲面前的所作所为听之任之,她不敢保证自己承受能力究竟会不会在父亲的面前露出破绽。若是被父亲揪住了自己的破绽,那么他迟早会知道自己跟任崛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了。至于要拿那个“虚名”去交换更是她不肯的,一旦她同意,那么他们便真的要离婚了。段美夕自诩一向是洒脱又开朗的人,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谁叫她做什么都是干脆的很。可唯有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无论如何都要死死攥着的执念。任崛说得对,她就是那么自私,她就是要这段婚姻,即便任崛已经对她生厌她也要这段婚姻。她爱他,她要做他的妻子,她是“任崛的妻子”,她就是要牢牢的守着这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