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有心无力,大片的光景过去,他仍是没能完整的修复断掉的那只脚。
如影随形的噬骨之痛不知在什么时候汹涌的侵袭了全身,邱若愚仍是固执的坚持了手中的动作,即便他的指尖也已经被通身冷汗浸湿。他发着抖,任凭冷汗和眼泪混杂在一起肆意的流下来,不顾心口的地方似有一把无形的利刃肆虐的一次又一次的捅下去……仍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那只兔子,邱若愚知道自己能为雪痕做的事已经不多,所以,他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若愚……”门外传来李怀仁和敲门的声音。李怀仁提着邱影声交给他的箱子在门外稍等了片刻,里面却没有邱若愚回应的声音,可邱若愚的房间明明是亮着灯的。李怀仁有些隐隐的不安,犹豫再三还是说道:“若愚,伯伯进来了。”说着,李怀仁便上前推开门……
只见,邱若愚坐在桌前半躬着身体缩成一团,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的身体正瑟瑟发抖,可他的手中仍是紧紧的握着什么东西。李怀仁见状撇下手里的箱子匆匆的冲上前,扶住邱若愚的肩膀,“孩子!伯伯来了你别怕!”邱若愚无力的抬起头,眼神涣散的看着李怀仁,淡淡的笑了笑,颤抖着举起手中还未修复完成的兔子,喘息着,沙哑的说道:“伯伯,我真的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