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任崛的身体蓦地一僵,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与此同时,只见任崛也挺直了身体。
酒气依旧浓烈,但任崛脸上的表情已经全然不是一副“酒鬼”模样,他看上去清醒的很,也平静的很,甚至冷酷的很。任崛微微的低下头,打量着被段美夕扶住的那只手臂,抬起另一只手覆在段美夕的手背上,硬生生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推下来,冷冷的说道:“你尽管放心,我没有再回去找你爸爸,也没有去找你哥哥。我即答应给你留着那个虚名,就不会食言。已经给了你答案了,你可放心不必再做出这幅样子给我看了。现在,我可以去休息了吗。”话罢,任崛迈着利落的步伐径直的向前走过去。
“我一直在等你不是为了这个!”任崛的一番话突然令段美夕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她冲上去拉住任崛。可是,段美夕却在拉住任崛的那一瞬间,在大声的跟他解释的那一瞬间,后悔了……段美夕在此刻蓦地明白,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是多余的。只要他没事就好,自己的解释于他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于自己而言,就更加显得可笑了,他早已不信自己。段美夕慢慢的松开了刚刚拉住的任崛的手,后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你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实在可笑,有些编不下去了是不是。”任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