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开的方子后来我也看了,并没有错!”
“是!”吴易宁苦着脸,又略有些愤愤,“他分明是寒凝腹痛,我已给他温中散寒,并没有错的。倒是先前那个女大夫开的方子,叔叔你也看了。她用益气温中的黄芪建中汤,这分明是胡乱开方!”
吴大夫点头:“不错,黄芪建中汤益气温中,疏通气血,缓急止痛,但不能散寒。短次服用或有效果,却不能根治此症。易宁你做的没有错。”
“可偏偏那人却病急加重,我再给他加重药量,竟都无效!”吴易宁咬牙道,“我便对他家人说,这是因为他先服了一剂错误的汤药,因此我后来的治疗才会无效。叫他家人去寻那女大夫麻烦去!”
吴大夫倒抽一口气,似有些不认识般凝目看向吴易宁。
“叔叔,我做错了吗?”吴易宁带了哭腔。
“不!你没有错!”吴大夫斩钉截铁。
吴易宁长舒一口气,又有些不安地说:“但我总担心会再出什么问题。”
这边两人正说着,忽然外头似有喧闹远远传来。
一个小药童忽地穿过大堂跑来,喘着气喊:“吴大夫!吴大夫!”
吴大夫叔侄两个就站在大堂一边靠药柜的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