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源停止灌药。她则又将插管拉起一截,插管一头就顺着原路返回到了气管位置。江慧嘉手上再次极富技巧地微微转动,插管改换道路,又进入到右支气管中。
直通右肺病灶,而后灌药,如法炮制。
整个过程安静平和,又过数十呼吸,右肺灌药停止。
江慧嘉抽出插管,笑道:“好啦,二娘子感觉如何?”
肖二娘子眼睛微动,却是适才经历了从所未有的奇异体验,此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江慧嘉叫白果一起帮着将她放平躺好,又道:“今次给药顺利,下次再插管给药时,肖二娘子是愿躺还是愿坐呢?”
这样看似闲聊的话,其实也是在分散肖二娘子注意力,缓解她的难受。
肖二娘子还是说不出话来,她只轻轻喘息了一声,勉强吐出一个字:“坐。”
江慧嘉道:“坐也好,我原是想叫你躺下的,但因为要给药,又怕药物外渗,便仍旧要求你坐着。”
肖二娘子微微吐声:“好。”
“你不必说话。”江慧嘉温声道,“好生休息,明日我再来。包你在过年前病愈一半,此后再慢慢吃药调养,至多半年便能痊愈。”
肖二娘子眼中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