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使个法子,叫人把他推到湖里去,答案不就一下子出来了么?”
崔琬却顿时变了脸色,想也不想道:“不可以!如今天这样冷,落到湖里他岂不是要大病一场?”
谢蕊听到反对,出神片刻,叹道:“是啊,他生得这样好看,我也舍不得把他推湖里。不如还是换个法子罢……这样……”
她凑到崔琬耳边,叽叽咕咕地说着。
大约是她的第二个法子仍然很出格,崔琬直是皱眉摇头。
谢蕊骄傲地噘起嘴唇道:“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你那位江郎君又不是周常,你犹豫什么?我还能定一二三四五计呢,一计你不肯,二计你还不肯!那你就当他是女子又是断袖好啦!”
“什么是女子又是断袖?”崔琬跺脚,“是女子便不可能是断袖啦!”
这样绕口,顿时惹得谢蕊扑哧一笑。
那厢里宴未开始,陈睿又缠着江慧嘉讨要字帖。
宋熠道:“陈兄上回说了摹本对赌可以拿到真迹,不知那真迹何时能看到?”
这一问,问得陈睿就不好意思再纠缠了。
陈睿打了个哈哈道:“如今有许多人私底下叫价,江兄仿写的兰亭序是真被炒到了三千两银子一幅,江兄……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