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袁太医猛地直起了略佝的腰身,“皇上说了要请人来为那宋解元治伤的!还叫我去观摩,莫非便是这人?”
转身就又往垂拱殿那边走去。
成太医连忙追上,一头雾水道:“什么宋解元?”
他还不知道宋熠被留在垂拱殿偏殿厢房呢。
而袁太医却瞬间想得通透。
那宋熠虽是解元郎,可一无贵族出身,二无官职在身,他又凭的什么可以停留在皇宫,甚至皇帝还对他的伤势那样关心呢?
可假使说皇帝听闻民间有高明大夫,本就有意要召这大夫来为太子治伤。而恰好宋熠又受了箭伤,这刀伤箭伤都是外伤,皇帝留了宋熠在宫中,那外召的大夫倘若能将宋熠治好,再叫他立时去东宫为太子治伤,可不就方便了?
袁太医暗暗激动,却不好说得太明白,只道:“成兄,我这里还有事未完,先与成兄告辞。”
忙拱了拱手,大步仍往回走。
将到垂拱殿门前时,却见到一乘软轿,由两个太监抬着,旁边还跟了步军司的指挥使方春博,和另一个首领打扮的太监。
一行人匆匆从旁边另一条道上过来。
很快两边错身而过,袁太医避了避。就见到那软轿在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