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你侧躺下,我为你手术。”她轻轻地吸气,看他面色这样难看,分明是失血过多,冻得都要打哆嗦了,可他还在强忍着的样子。
江慧嘉心疼得几乎是整个心脏都要被绞住了一般。
方才就在服侍宋熠的那个小太监倒是挺机灵,看江慧嘉取软枕的动作,这时就立即来帮忙。
宋熠是右边胸口受的箭伤,伤在第二到第三根肋骨之间,因为是贯通伤,江慧嘉准备要给他做手术,便不叫他平躺,而是要他侧躺。
精神异力一触即收,江慧嘉将他伤势的大致情况收入了心底。
必须马上手术了!
她站起身,目光四移,强忍心中翻滚的情绪,用几乎是刻入灵魂的熟悉开始指挥:“火盆都收起来,至多只留一个在屋中便可。”
屋里太热了,半点也不透气,宋熠伤在肺叶,他怎么能受得了?
在屋中服侍宋熠的那个小太监便怔了一下,偷将目光看向徐德。
其实从江慧嘉进来她的言行便叫人诧异。
旁人并不知她是大夫,自然只觉得这小娘子行事很叫人难懂。
但徐德是知道的,这时便只瞪眼看向那小太监:“江大夫吩咐了,怎地还不动?”
小太监一个激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