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自己,终归也没有旁人能知。
徐德徒有猜测,不敢深想。
而自这夜后的第二日起,整个朝堂又陷入了一片静水般的平和中。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会试的结果,昌平三十三年的大靖朝经过开年那一大动荡,到这个时候也太需要一场鼓舞人心的正面大事件了。
三月二十号,阅卷还在进行中。
边关时常有的一些小摩擦的战报又时时往京中送,但毕竟是开春了,边关形势要说严峻,通常是在秋冬时候。春后万物生长,异族诸国往往也都要趁着这个时候好生休养生息,发展繁荣,轻易是不会开战的。
皇帝烦不胜烦,又将兵部好生说了一通,尤其记得督促三司使点好粮草兵器等军资,务必不能短缺了边关将士,影响其作战能力。
宋熠的身体则在被江慧嘉细心调养中,他先前的伤势是基本痊愈了,可这么九天一折腾下来,却落下个咳嗽的毛病。
江慧嘉怕他转肺炎,当然是半点也不敢耽误地要加紧给他治疗了。
没有人知道,封闭的贡院中,三名主考正在为两份卷子争吵。
谢昀道:“经义此题论天下有道,何其精彩,整篇文辞华美,落笔深刻,当推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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