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住了。”
“你夫君名讳是什么?哪里人?”素霓郡主道,“既是如此,我便叫你慧娘啦!”
面上带了笑,向亭外走去,又邀江慧嘉道:“总是坐着也无趣,慧娘不如与我同来赏汴河春景。”
汴京本来就是一座精致繁华的城市,汴河两岸间植了桃树与柳树。
此时春风吹来,柳枝都发了嫩芽,桃树都生了繁花,一眼望去,绿树红花,似翠云蔚霞,轻带波光,在春风中悠悠招摇。
说不出何等茂盛惬意。
江慧嘉与素霓郡主走在汴河岸堤上,素霓郡主道:“白乐天说,人间四月尽芳菲,山寺桃花始盛开。但我们汴河边的桃花,到了四月也不凋谢的。”
江慧嘉道:“北方天气本就比南方要暖得迟些,汴河边上水汽足,早晚寒气也更重,因此桃花也比别处谢得晚。”
素霓郡主侧过头来:“我与你论诗,你倒与我说这个!”
江慧嘉抿唇一笑。
两个人此前从不相识,这时也未曾深交,可如此萍水一相逢,双方竟都隐约生起一种倾盖如故之感。
时间仍在不停歇地走着。
皇宫,崇文院大殿中。
众考生仍在提笔作文,殿内一片安静,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