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才不会去深究那“救活死人”究竟是怎么个救法,而如今这活人又有多难救呢。
只听自己想听的,只见自己想见的,只懂自己想懂的,本就是世人的常性。
一时间,隐隐约约,竟有许多人,将不解与责难的目光看向江慧嘉。
人群中甚至还响起了细微的附和声。
“这是真神医,孙班头死了她都能救活……”
“那她为什么这个就不肯救?”
“谁知道啊……”
江慧嘉本来就疲劳过度,浑身难受,这时候不过是靠意志与习惯在支撑。
偏偏就有人非要与她纠缠不休,她只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一下子想要大喝一声,索性谁都不理,可强大的理智却硬生生制止了她的爆发。
她紧紧抿住唇,脑袋里仿佛装了无数个声音。
“别吵了……”声音微弱,甚至并没有出口。
人们还在议论:“一个是县衙的班头,一个不过是街坊里的孤寡小崽子,没得比……”
“是不是怕费药才不救?“
“嗡嗡嗡……”
江慧嘉微微蹙眉,抬手轻轻扶住额角。
“都住嘴!”终于一声大喝。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