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说了!”窦思危道,“自打进了禁军大营,哪个兄弟不知道这是提头干的买卖?怕死不当兵!娘的!都到了疫区,谁还指望着能全须全尾地回去?兄弟,老窦我也不跟你说虚的,咱们这些当兵的,拧了脑袋就为了建功立业,可咱们也是有良心的!“
说着,他瞪大的眼睛里泛出了凶狠的光:“应天府闹瘟疫闹成这样,还有小鬼想着挑事儿害人,这得多死多少人?他娘的,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他并没有想得更深远,但他也不是傻子。
宋熠低声道:“我十分忧心路途受阻,若是可以,最好还要与魏大人联系上。”
两人一边商议,声音都是越来越低。
同样的夜色下,官舍东南方向约二十步之远的一栋酒楼高层围窗后,却藏伏着两个黑衣人。
一人低声焦急道:“郁生离去许久,此时怎地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