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做了安置,以至于原先混乱的平城西角,如今倒显得秩序森严起来。
但这一片房屋矮,巷弄多,这却是即便被征用也改变不了的。
熟悉地形的人,在外围要躲过禁军的视线并不难。
最西边靠近城墙的一处,连着屋宇,又丛生着杂草乱树,年深日久的,墙根底下便出现松动。
西城门离此处还有些距离,守门兵丁的视线根本落不到这边来,就有一道鬼祟的身影借着乱树的遮掩小心摸到了墙根边上。
他蹲下身,在墙根底下摸摸索索一阵,那墙根竟被他掏出一个大洞!
此人也不犹豫,缩着身体就往墙洞里一钻。
等他从墙洞里出来,再站起身,赫然便已经是到了平城外边了。
“呸!”此人吐了一口唾沫,却是低咒一声,“张英标老贼!宋熠小儿!不识时务,早晚都是死!”
一边骂着,他一边抬起头来,却是个身材极为矮小的中年男子,更奇特的是他斜眉毛、耷眼睛,生得好不滑稽。
此人原来却是昨日民乱时,在东城门方向摆过张英标一道的丁河。
丁河,平城县令方越的师爷,而方越莫名失踪,丁河却悄悄钻洞出了城!
他出了城后,又返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