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这个师爷似乎有点水分太足啊。
丁河结舌了片刻,又似打通任督二脉般,立刻接着道:“嘿,在下见识浅薄,倒是在江神医面前班门弄斧了,惭愧惭愧。”
凭着奇厚的脸皮,他又道:“江神医既知前朝还曾有过真正的女官。那可知,咱们代王殿下正是那位女皇陛下的嫡系后人呀!神医若肯归附,何愁不能医道留名,万古常辉?”
好一个万古常辉!
说着说着,丁河自己都激动起来。
江慧嘉:“如今之我,难道还不配医道留名么?至于万古常辉,终有一日,我的名字将纵跃古今,我的医理将成为至理,我的规则将成为标准!万古常辉,我需借他代王才能做到么?”
是的,她要做到!
这不是夸口,不是梦话,不是猖狂。
也不是中二病犯了。
从前她总有诸多顾忌,一会怕自己提出太过超前的知识体系会对现有的医家格局产生太大冲击,一会怕自己提前将后世的观点都说尽了,然后又导致后面千百年间原本会出现的那些名医被蝴蝶掉。
说白了,一个是她怕被如今的医家群起攻之,她怕自己顶不住那样的压力;另一个,则是她心里的道德感作祟,她会觉得自己若是编写医书